,“陛下,可以。”
李承泽斜靠着硬枕瞪他一眼,“嗯?”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再说一遍试试。)
“呃不可以。”谢必安被目光刺了一下,继而毫无破绽的快速改口。
“算了,等阿杨从凤阳那回来再说吧。”
凤阳。
李云睿半崩溃的说完这一切,但思绪很快被眼前人给打断。
只见陶镜杨从袖中掏出个玉佩丢在了桌上,发出「铛」的清脆一声。
陶镜杨眼神含笑,瞧着她的神情轻扬下巴,示意她可以拿起来仔细端详。
后者动作缓慢,一双素手轻轻拾起这一枚,只用一秒便认出此物,“国师佩?”
她抬眼与之对视,“有官职?你是国师?”
玉佩的出现让她稍稍平静了一些。
“没错,国师。”
“哼。”李云睿又冷哼一声,不甚在意的将玉佩重新丢回桌上,“国师,虚职而已,你竟如此好打发,还好意思到这里沾沾自喜。”
“如果我说,我是刚下了朝就来看你呢?”
“你,上朝?”李云睿一时没反应过来,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疑惑什么。
“如果我又说,上朝时我是跟皇帝并坐一起呢?”
“并坐一起?”李云睿没上过朝,她想象不出并坐会是怎样的场景。
“如果我又又说,我并非只是个吉祥物,而是可以正儿八经的颁布新规律法呢?”
“??”李云睿一时失语,观察着陶镜杨的表情,试图在寻找她是在撒谎的破绽。
怎么可能呢,怎么
“如果我又又又说,我的政治理想是国盛民强,男女平等,皆有同等机会在这世间生存呢?”
陶镜杨说出最后一句,笑意盈盈的望着对方逐渐复杂的表情。
李云睿胸口微微起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有许多人听到我的话时,或多或少都会说我不自量力,但你却没有。”她看着显然失语的对面之人,略微调侃了一句,“看来,你是个很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人。”
李云睿回过神,冷冷说一句,但语气中少了些怨气,“谁都有梦想,但失败者居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