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蛇,不是那么娟秀规整的规矩着,而是有些飘逸的狂野。
李成泽是在模仿她的字迹,且写的巨像无比。
熟练的程度看着也不是第一天模仿她的字迹,如果不是她亲眼看着是他人在写,只怕连她自己也要被以假乱真。
“你这是在做什么。”陶镜杨不解,何必一定要用她的字迹呢。
李承泽眺她一眼,幽幽出声,“模仿你的字迹——”
陶镜杨心想废话,我还能看不出是你在模仿我么,她道,“诏书这些都是小事,你倒好,哪哪都要显出我特殊。”
“朕乐意。”他写完,将宣纸晾在一旁阴干,“我刚都提起张虎与范闲不和,你为何还会同意让他上位。”
“呦,「朕」乐意啊。”陶镜杨抓字眼阴阳,“你管本座为什么选他呢。”
她把脸一瞥,眼睛一转,语气柔和且微夹,“本座觉得他相貌英俊威武,适合做镇边将军。”
对于张虎一事,她一开始的想法也很简单。
范闲为文官之首,那武官自该选一个与他不熟的。
毕竟任何势力,若想长久运行,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互相牵制和平衡。
听起来或许有些待人不够真诚,但事就这样做了,爱咋地咋地。
“呵呵。”李承泽开口就是一个冷笑,上手将人直挺挺竖着抱起,将人搬坐到独屏雕花迷你小龙椅上,“改天该叫你见见他的庐山真面目,让你的想法幻灭一下。”
张虎长得跟黑山老妖一样,小孩儿瞅两眼都得吓撅过去。
陶镜杨被人搬起来也不挣扎,一张一张翻着信纸和小信条,边翻边笑,用纸挡脸道,“呦,这些信纸陛下都留着呐~”
她目光揶揄,看的李承泽耳朵尖发热,但人还是很镇定,“自是留着。”
他单手握过陶镜杨两腕,拇指暧昧的摩挲着细肉,“那我给你写的呢。”
他倒打一耙,微微低压的声音萦在女子耳旁,使她不禁收了下巴偏过头去。
李承泽嘴角勾起弧度,陶镜杨偏到哪儿,他的脸也就跟到哪儿,堵着陶镜杨的眼神,不允许从他身上离开。
“我给你写的呢,是不是都扔了。”
“看完就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