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眸子逐渐深沉,炽热火辣,喉头滚动,似觉干涩,他盯着床上之人,恨不能拆吃入腹,耳鬓厮磨。
好尝一番那蚀骨滋味。
楚时推他:“殿下。”
他的衣服皱了,别压他的衣服。
君子外行,当衣着妥帖,当谨言慎行。
魏衡压下来,楚时顿感呼吸困难:“……殿下,疼。”
“阿寺,帮我一次,嗯?你身子亏空厉害,我怜惜你,你便帮帮夫君可好?”魏衡握住他的手,长腿收拢空间,将人困在此间方寸之地。
这青天白日,楚时羞的面露薄红,怒警道:“你放开,放开。”
胸口久违弥漫上疼痛,楚时停下挣扎,不敢在动。
魏衡注意到他脸色惨白时,便停下动作:“怎么,又疼了?”话说的委屈,自从开了荤,魏衡担惊受怕至今近半年,也就前头几个月过的如鱼得水。
楚时捏紧身下布料,微微蜷缩身子。
额角细碎冷汗点缀,就是抿紧唇,喉头耸动。
魏衡懂,流程他熟:“来人,让太医滚过来!”
魏衡浑身火气,避开太医去了屋后浴池。
泡在冷水中,他面无表情看着兴奋招手的玩意,眼不见为净般闭上眼。
济生在门口候着,许久不见殿下出来,暗自嘀咕:“从前就是这个时辰,怎得今日如此久?”
许久不消停,魏衡恼怒看向水面,嗤笑:“如此引亢做甚,你若能得一荣幸,何止如此,如今人不在,便翘起与孤看,有何用?”
魏老二:“……”
魏衡大掌落下,水面泛起涟漪,认命探入水中。
待殿下出来,济生忙迎上去:“殿下,殿后那边又催了一遍,年关将至,京中不能没有殿下坐镇啊。”
“父皇不是在,孤在不在有什么影响?”
“哎哟殿下,京中事您又不是不知道,光靠陛下与殿后,如何忙的过来。”济生知晓殿下这是因着林公子的身子。
但也不能不顾全大局啊。
要他说,林公子不过一庶人,实在不值得殿下一而再再而三耽误大事。
济生心思活络,不敢触殿下霉头,便盯上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