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身影,情意绵绵。
今个赶巧,碰到集市,不少朝臣陪同家中女眷出门,权当做一行走钱袋,远远看见一高大身影像极嘴毒太子。
定睛望去,竟真是!
朝堂上下,有一个算一个,便是那洒扫太监,也逃不过魏衡一张嘴,政见不和,那是朝堂,私下见了,皆是言笑晏晏。
“殿下?殿下……殿下竟也雅兴,得空出门逛一圈啊。”
魏衡看侍妾小口啄糖葫芦入迷,耳边呼唤过了几茬,这才回神:“啊?哦,我当时谁,原是孙盐使,听闻父皇斥责你监管不力,令你居家思过,如今便出了门,想来感悟颇多,不知检讨的如何?”
孙盐使面色一僵,讪讪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魏衡勉强将眼神从楚时身上撕下,一身柔和收敛个干净。
“几日不见,盐使大人这肚子,啧啧,快赶上你那第十八房小妾吧。”
孙盐使将腹一收,强行挽回些清廉,无奈肚子太大,有心想收,也收不住多少,孙盐使怕了这人,若非陛下将假盐一案交给太子,为大司农一派的他断断不会主动招惹。
如今口风不曾探多少,人便从上到下被殿下挑剔了个遍。
魏衡这讨不着好,他便将目光放在一旁楚时身上。
“想必这位便是尊夫人,昨日一见,当真容貌超绝,天人之姿。”
楚时淡漠眸子透过帽笠落在此人身上,浅淡颔首,并不多言。
楚时不喜人前,方才此人走来时,他便顺手取一斗笠,遮住容颜。
魏衡被“殿下夫人”取悦,眉眼不似方才锋利,握着楚时手腕晃荡个不停,孙盐使上道,将楚时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听完夸奖,魏衡心理得到极大满足,大手一挥,便教人滚了,他天生体热,楚时将手放在掌心,热量不断传过指尖,温着微凉的手。
楚时浅尝辄止,吃罢一颗便不愿再吃,本想扔掉,魏衡便将他咬过一口的糖葫芦接过,一口咬掉半个:“阿寺,我便要训斥你了,食物怎能浪费,你可知天下多少人吃不起饭。”
楚时侧眸,望他将余下糖葫芦几口吃掉,末了感叹:“没有第一颗甜。”
怕他不懂,魏衡强调:“便是你吃过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