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皆是了不得的赞誉,像是见了从不曾见过的怪象。
楚时有些受不了,将自己咬过一口的糕点转而塞进他嘴中:“殿下尝尝。”
魏衡被酸的受不了,蹙眉神色痛苦。
楚时浅淡勾唇,察觉四周安静,楚时抬眸,魏衡也将口中糕点咽下,正猛灌烈酒去味。
见众人看来,魏衡痞笑放下酒:“都看什么?孤长的好生下饭?”
朝臣移开眼,不敢惹这张毒嘴。
“西安王赠太子汗血宝马,只求将小女送去太子府为奴,太子如何看?”魏帝望向魏衡询问。
魏衡望向上首:“睁着眼睛看,能怎么看,母后若无异议,我做甚要看?”
魏衡一副“老登休要害我”的模样,将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他方才并非顾着看楚时便没听西安王说的话,不想搭理罢了,父皇不与他拒绝,还转头问他,当真荒唐。
魏帝沉下脸,率先看向皇后,这才转头望向魏衡:“你这……”想骂逆子,余光瞥见皇后望向他,将出口的话便堵在喉咙,“这不听话的。”
“郡主想入太子府,你拖朕做甚?”
多少大臣看着,幸灾乐祸有之,观望有之,欣喜若狂有之。
华阳欢喜疯了,太子哥哥府中入了郡主,定然不能是做如同奴隶对待,阿寺定然受不了太子哥哥,与他分开,如此一来,阿寺岂不是就是他的。
世间竟有如此美的事,他压抑不住乐出声,向楚时投入势在必得目光。
魏衡放下酒杯:“这处行宫建造时耗资巨大,堪比皇城,是以地龙烧的暖,屋内暖的人晕乎乎,脑子都不清醒。”
魏衡望西安王身旁的女人:“你便是方才跳舞的人?”
“是。”
魏衡便要讽刺,楚时握住魏衡手腕,见他回望,楚时轻轻摇头,魏衡不明所以,只见楚时抬眸望向西安郡主。
分明容颜依旧,眉眼柔和,气质温润而泽,便是这一抬眸,竟无端令人察觉心脏似冷风划过,身子冷的发颤。
那双水眸往下沉些许,清冷孤贵浑然天成。
随意往后一扬,众人只觉魏太子气势渐被身旁清冷衬托弱些。
他略过众人看向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