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血丝。
忽略魏衡一副给夫人看身子,将他看爽了的大度模样:“应是昨夜碰了水,发了炎症,来人,唤太医……”
魏衡扯了扯楚时衣袖:“用不着太医,阿时给孤抹些药就好。”
拉过楚时手腕亲一口,自顾自询问:“阿时何时与孤成婚,我快憋不住,要告诉全天下,你是我魏朝濯的人,心上人。”
这并非魏衡第一次提,他之迫切,楚时自然能感受到,含笑低头:“殿下当真如此迫切?”
魏衡猛地直起身,握住他的腕:“自然,阿时难不成不想与我成婚!”
“那不行,你若不愿,孤便派人将你抢回去!如同初次见你一般,抢回去,藏起来,日日面对孤。”
楚时不理会这等狂妄之词,取来伤药,将坐起身的人按回去,指尖抹匀。
温润细腻触感,带着些许凉意,楚时动作轻,略微发痒,这等体贴让人生出邪念,星火燎原,将情意架在火上煎熬,魏衡眼眸逐渐幽深,便是楚时说了什么,也忘了。
楚时不曾听见人回答,抬眸一看,只见魏衡盯着他,瞳孔深沉,痴迷形象,仿若要将他吸入腹中,美滋滋带着。
这等眼神,楚时再熟悉不过,便要缩回手,魏衡劈手捏住,坐起身,楚时一惊,忙制止:“殿下,当心伤口裂开。”
“别动,让我抱抱。”
楚时有些许怀疑,当真只是抱抱?
落入他怀中,魏衡计谋得逞,紧紧将人抱住:“哈哈,好生单纯的太子,你竟相信孤当真什么都不做。”
楚时:“……”
即便占了便宜,也不必如此小人得志。
魏衡将人按进怀中,不给他动:“阿时可得轻些动弹,伤口还没好呢,若是裂开,孤倒是无甚在意,就怕阿时心疼。”
俯身而下,不容置喙,极为霸道。
舌头越过牙关,往更深处去,楚时想推他,触及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又停住动作,这一心软,便给了人得寸进尺的机会。
大掌不断摸索逐渐往下,楚时寻得呼吸机会,忙将人推开:“殿下……”
“这是白日!”
魏衡眼前一亮:“夜里便可?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