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可是答应了,不能反悔。”
楚时:“……”
“殿下今夜若是不安分,便去睡客房。”
魏衡不答,将手搭在楚时腰间,平复欲火,抬眸见楚时一脸无辜,眼中透着不理解:“殿下,纵欲伤身,整日政务缠身,你何处来的精力。”
魏衡嗤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孤禁欲多年,便是留着给未来夫人验货,万不能让你嫌弃了去,是以从未自渎。”
说起这个,魏衡搂着人的腰身,往怀中带:“说起来,阿时年少时,可曾因着好奇懵懂,讨好过?”
说着话,手下不安分,快速伸手戳了戳,软软的。
楚时拍他不安分的爪,悠悠看他一眼,魏衡讨好缩回,给楚时十二分好脸色。
“年少时病体沉疴,我如何有心力。”
魏衡眼前一亮,再凑近些,与人面对面:“如此说来,孤竟是第一人!”
楚时:“……”
眼见人便要气恼,将他推开,魏衡忙转移话题:“孤年少时生的风流,洁身自好,伟岸俊美,便有不少女郎少年自荐枕席,不惜狱市下注,百金以谋躺孤床榻机会。”
“若是要得孤贴身衣物,或安排孤见一面,更甚千金。”
楚时:“殿下知晓?”
“起先并不知道,后来孤抓到一小贼,偷孤的亵裤,不过沐浴的功夫,转头亵裤便不见了,孤将人拿了,严刑拷打一番,这才道知真相,那时候年轻气盛,并不能接受旁人将孤做物品,当夜带兵捣毁了不少狱市。”
魏衡笑出声:“后来孤发现,此事无穷无尽,灭之不尽,想尽办法,总能丢失个把物件,虽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后来孤出兵北疆,大司农那老东西刻意拖延孤的粮草,逼至绝境,索性天不亡我,惨胜后,孤不得不为着银子迫于现实。”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将孤的衣衫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