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认真,转头看着他,询一建议。
周瑜城满腔热血凝固,嘴角一抽,怀疑听错了:“……”
这句话有些许熟悉,他需得好好斟酌。
该迈左脚还是右脚?
左脚,右脚?
右脚?
周瑜城猛然抬起脸,神色复杂,低头一看,这才注意殿下怀中抱着一娃娃,奶乎乎的,看起来很好玩儿。
“殿下不如迈左脚呢?”
魏衡点头,将崽崽往上抱些,很轻,不足行军打仗一水壶重。
魏衡一路小心翼翼,将脚步放置最轻,询问一旁亲卫:“你们说他小脸如此嫩,靠着孤这衣衫会不会不舒服?若是不舒服,他能告诉我吗?”
虽未着甲胄,里头也非锦衣玉袍,有些粗糙。
亲卫,“……”
认真打量片刻后,实诚道:“殿下,我看不清。”
方才殿下以火把太亮,会让崽崽不舒服为由,让人退远些,灭了不少火把,摸黑回去。”
一群人灯下黑,靠着摸索前进,自然看不清。
魏衡:“……”
他将崽崽抱离一些,手臂发抖,格外紧张,如此便不会了。
几百步的路程,魏衡带着一群人摸黑回去,足足花费一刻钟,他盯着一群大老粗去太守库房中寻最柔软的丝绸锦被。
一群人将太守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出一丝:“殿下,那丝绸锦被是贡品,非皇室亲眷,不得享用,这太守府,并无这等东西。”
皇亲国戚中,便是公主,也只得一两块锦帕,嫡出公主,太子,帝后才有资格享用锦被这等昂贵物件,亲卫穷极一生,大多不曾见过锦被,殿下此等要求,未免强人所难。
魏衡轻拍怀中崽崽:“那便传信回魏都,给孤快马加鞭送来,将太守府中最柔软之物拿来,在床榻里侧做个小窝。”
“不必管孤,快些将小窝弄好。”
亲卫手忙脚乱,将鹅毛弄的满天飞,魏衡警惕往后退些,护住怀中崽崽。
亲卫烧开温水,要为他怀中小崽崽擦擦身上污泥。
魏衡眼神不善,盯着守门亲卫:“你,扣一个月俸禄!”
谁让他将自己崽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