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浑身僵硬,不敢再动。
他轻轻推他:“殿下,这是白日。”
魏衡眼前一亮:“夜里便可以?通宵达旦,一刻不歇如何?也可吗?阿时身子好了许多,可能如此,我这便去问问太医。”
说着便要搂着楚时往外奔去。
楚时大惊失色,剧烈挣扎:“你做什么,我不去,殿下,你无赖!”
这等事,他去问太子二人脸面往哪儿搁。
魏衡哈哈笑:“初见时,阿时也是如此骂的我,那时孤觉得动听极了,如听仙乐耳暂明,如今,更甚!”
楚时用手推他:“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说话,你走,今夜我与崽崽睡。”
二人斗着嘴,仿若回到魏都时,二人从不曾生出嫌隙。
魏衡不愿放开他,“我不,今夜,孤偏要与你睡。”
“殿下这些日子不都将崽崽放在身边,今夜便舍得任他一人睡?”
魏衡摇头:“自然舍不得,孤欺负完你,便去陪他睡觉。”
楚时:“……”
一年不见,魏太子这脸面更甚从前,便是豁出去,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我不许,不答应!”
魏衡见他脸上红云逐渐褪去,自觉夫人有了小脾气,唯恐放真将人惹怒:“好了,逗你的,今夜母后陪着他,孤定会尽力满足阿时,定不会亏待你。”
楚时恼羞,狠狠推开他:“孤无需如此,魏殿下若是精力旺盛,前头的刺客还未处理,便劳烦殿下审一审。”
魏衡被推开,又锲而不舍凑上前:“刺客有何稀奇,楚太子这羞恼的模样,才是百年难遇。”
“世人追崇那等稀世珍宝,便是看一眼,也觉着此生无憾,阿时如何觉得孤能免俗,于孤而言,楚殿下这副清水出芙蓉的模样,便胜过天下万万宝物,让孤如何移得开眼啊。”
楚时挡住他脑袋,魏衡凑不到人面前,便将身子重量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