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相貌不凡之人,昏迷三月,男人总算有清醒意识,睁开眼。
眼前景物逐渐聚焦,耳边有人惊呼出声:“醒了醒了,这位公子醒了。”
“阿姊,阿姊,那位公子醒了?”
一紫衣女子飘然走进屋中,坐在床榻之上。
魏衡突觉心头一阵别扭,“你,起来!”
女人笑容一僵,“夫君,你怎么了?”
魏衡忙后退,躺了三月,这骨头都算了,是以动作并不快,却不耽误他疾言厉色,痛骂出声:“不许坐我的床,起来起来,不知兼职的东西,谁许你这般,放荡!”
“滚,哪来的不要脸的玩意,你坐地上,坐远些,非得靠这般近,滚开,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女子吓了一跳,忙坐起身:“你这是……怎么了?”
魏衡不答反问:“你叫我什么?我有你这么丑的夫人?放肆!”
心中暴虐,想将此人杀掉,丢进水中。好好给你他洗洗,污言秽语,有伤风化。
女人:“……”
魏衡脑袋有些疼,想不起一些事情,却不改变毒舌面貌。
他心中有一深爱之人,定然不会是眼前这女人,他依稀记得,那是个清冷天上月,是他抢来的,定不是这种送上门来的货色。
“你去照照镜子,哪里配得上我?”
即便失了智,不曾见过自己本来面貌,也知晓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相貌,如何会看向这等容貌之女子。
女子已然彻底收敛了笑容:“从前夫君便不喜我,如今你上山打猎,失足摔倒磕了脑袋,我辛辛苦苦照顾你三月有余,你如今一醒来,便要问我的罪……不是,你当真好狠的心。”
“呜呜呜……”
魏衡沉默。
女子以为总算感动魏衡,便要上前扶他的手,魏衡猛地扬起手,作势要扇她巴掌,迫于魏太子威名远扬,杀人如麻,女人一惊,忙往后退。
魏衡见这办法有用,扬起手,女人再次后退,扬手,一退再退,冷笑:“方才不是还唤我夫君?这会儿眼中便只剩惧意,所以,你认识孤,且恐惧孤。”
夫人竟会露出那等敬畏恐惧之色?
女人强颜欢笑:“我当然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