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这全是京市有名的大律师。。
莫非徐凡要来真的？
“各位，咱们一直合作，我也愿意相信大家。”
“你们如果老实承认，咱们就私下解决。如果不承认，我的律师们会负责下一步。”
一个律师朗声道：“回扣是犯罪，符合刑法第一百六十四条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罪。”
供应商们呼吸一滞。
这事真的要翻脸，断大家财路。
但马上，大家又神态放松下来。
他们的关系非常硬，收回扣的人是徐凡老婆亲戚。如果他们出事，内部对接人也跑不掉。
而且他们也对徐凡做过调查。
这就是个怕老婆的怂蛋，肯定不敢得罪老婆亲戚。
一个胖胖的供应商开口道：“徐总，我和周桂兰经理商量好的，要不你找她问问？”
周桂兰就是柳楚月二姨，担任采购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