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娘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这都是他欠我的!”
看她唾沫横飞,有那离的近赶紧往后退,生怕她的口水喷到自己身上。
李诗意听她撒泼,心中冷笑,敢情这孩子还是自己钻到她肚子里去的。
就因为这她虐待了张启山二十几年,死了都要来吸他的血,现在还想赶走自己,这算盘珠子都崩到她脸上了。
“行啊,都给你。”
没想到李诗意这么容易就答应,徐兰花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就是我这脑袋到现在还晕的不行,估计脑震荡了,我得去县医院再去看看去,顺便去趟警局,这故意伤人到底判几年?”
“还有那克不克的话,我劝老太太您还是少说,要是再让我听到这种宣传封建迷信的话,我可真要送您去革委会坐坐了。”
这话一出,徐兰花瞬间偃旗息鼓。
她就说这女人怎么会那么好说话,那老大可是两口子的命根子,要是被关进去了,老头子非得跟她急眼。
想到老头子嘱咐自己最近少去招惹李诗意,她恨恨地盯着李诗意,最后一把拽过铁蛋儿,朝家里去了。
见徐兰花都走了,徐盼弟缩在人群中,也想拉着小鼻涕偷溜走。
“我说徐婶子,”就听到李诗意凉凉的开口,“咱还没聊完呢,这是上哪去啊?”
徐盼弟原本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溜掉,但没想到这个如意算盘竟然落空。
她发现李诗意那双锐利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中不禁有些发毛。
但还是硬着头皮梗起了脖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
“聊?聊啥啊聊!我跟你能有啥可聊的!”
徐盼弟扯着嗓子喊道,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内心的心虚。
然而,李诗意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冷冷地看着徐盼弟,一字一句地说道:
“知道就好,我好心劝婶子您呐,最好把自己那张嘴管好了。以前我一直忍着让着,结果你们一个个的都以为我好欺负。
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退让半步了,如果谁敢惹我不痛快,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大不了我豁出去了,半夜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