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只听得一阵 “吱呀” 声传来,木门缓缓被人推开了。
紧接着,冯翠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只见她又像之前一样,用头巾将整个脑袋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然后,她回头对着那男子说道:“今晚八点,我在大榕树那儿等着你。”
话音刚落,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了。
而在冯翠兰离开没多久之后,那男子也背起一个沉甸甸的背篓,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另一边,张家大队。
大队长回到生产队就去找张老大两口子,通知他们去医院缴费。
两口子挨了一顿好打,正坐在门槛上唉声叹气呢。
李诗意这小贱人把他们打成这样,他们还偏偏拿她没办法。
两口子伤口痛,心里也窝火。
“张国庆,医生说小花伤的严重,你说说你,也真够狠心的,那么小个孩子,你给人肋骨都打断!”
大队长一边数落,想到张小花的惨状,到底没忍住,他脱下鞋子,朝着张国庆的脑袋就是邦邦两下。
张国庆被打得头晕目眩,差点从门槛上摔下来。
一旁的张大嫂见状,连忙伸手扶住丈夫,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向大队长赔不是:“大队长您消消气,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队长余怒未消,瞪着眼睛继续吼道:
“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赶紧去医院把费用给交了!医生都说了,小花的伤势很严重,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你们两个别磨蹭了,赶快收拾收拾,马上出发!”
他顿了顿,想到这两口子的尿性,怕他们阳奉阴违不当回事,就又加了句:
“赶紧麻溜地去,别怪我没警告你,要是你不把这事处理好,我们生产队可就容不下你们这一家了。”
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留下张老大两口子坐在原地。
张国庆茫然地看着大队长远去,脑袋里嗡嗡作响,显然被打懵了。
他揉着被打的脑袋,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那死丫头片子贱命一条,她住什么院?我不过就是抽了她几下而已,怎么可能就骨折了呢?”
他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朝着大队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