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山时,在护身符上动手脚。二不该在第二次上山时,错误判断,将重兵都安置在洛河山东南小道。”
百里相等了片刻,却不见谢清明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冷声问道:“还有三呢?另有一项重罪,谢大人为何闭口不谈啊?”
谢清明咬牙切齿,犹豫着道:“三不该用人不善,埋伏在东南小道的人在得了妖兽进城的消息后,瞒下不报,耽搁了回城,这才酿成了昨夜的惨剧。”
百里相白皙的右手捏紧了座椅扶手,那手小巧柔弱,好似连柄小刀都提不起,可座椅扶手处深深陷入的指印却在诉说着别样的事实。
“你们的人星夜兼程,赶回了昭阳,可人却还是死了。昨夜究竟死了多少人?”
谢清明的眼角落下一滴泪,嗫嚅道:“死伤共计万余。”
百里相的眼中似能喷出怒火,手上使力,那不堪重负的红木圈椅扶手终于是被她捏碎了。
“我要具体的数字!”
严裕被吓了一跳,生怕百里相暴起杀人般快速答道:“死者两千一百一十七位,轻伤八千零五名,重伤者,五百二十六。”
念完这一连串的数字,百里相愤然站起,只是怒视着谢清明和严裕。
此时无声胜有声,焦灼的怒火似乎要将整座楼都点燃了。
“谢清明你这个没长脑子的!若是消息提前传到我这里,我提前赶回昭阳,还可以挽回不少损失,你这庸才领兵,任人唯亲,谁的孝敬给够了,谁的好话讲够了,你才给谁升职加官。”
谢清明唯唯诺诺的,掌心里都是汗。
百里相不会一时怒火冲顶,把他给杀了吧?
百里相也不像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然而百里相的怒火仍未停歇:“旁人领兵是知人善任,谢清明你这蠢货,我连一句慈不掌兵都骂不出口。你瞧瞧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死去的是旁人的夫君妻子儿女,这岂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能掩盖过去的,那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怎会心黑至此,你不配为官,你不配当人!”
严裕纠结了半晌,终于开口道:“百里姑娘,我们真的知错了。还请百里姑娘可以将如意阁余下的护身符,提前预定给我们除妖司和伏魔司。两司门人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