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又不是只有他丞相府有!哼!”
哼了一声,江易寒还嫌不解气,仍是恶狠狠的:“姓刘的算盘可是打错了,他自以为偷走了丹药便是拿捏了我的命门,他可是大错特错了,呵!”
廖英依旧不明就里,可他还是作出深深拜服状:“殿下高明,殿下实在是高明。”
江易寒气了一阵,便又想起了现如今在相府里昏迷的那个真陈兴,深深叹了口气:
“至于陪都的陈相,你不要动他。”
廖英再次不解,今夜的二皇子,可真是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了。
“他那副样子和痴呆有什么区别,且放他一马算了。”
廖英再次深深拜服,这次却是真的:“殿下高义,殿下实在是高义。陈相不知好歹,忘恩负义,殿下却大人不记小人过,属下实在是…高山仰止。”
受惊过度的陈兴却像是真痴呆了,而真的有些痴呆了的陈兴并不知道,那个传闻中残虐的二皇子殿下并不打算治他的罪。
相府新买进来的下人叹着气为相爷擦去了嘴角的白沫,看着相爷无神的双眼,心里不知该作何滋味。
二皇子回京,本不该是件大事,可在二皇子回京的第二日,便有人在朝堂上质问圣上,陪都陈相参二殿下的本为何被按下不表,圣上偏心至此,德行何在。
而这位义愤填膺的言官生生将二皇子回京这件小事,搅成了震惊朝野的大事。
江易寒嘴角噙着丝冷笑,只是拿眼打量着那在朝堂上捶胸顿足的年轻后生,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自若模样。
林明仕心底隐隐有丝不安,这丝不安却很快被那咆哮朝堂的年轻言官给浇灭了。
“陛下明鉴呐…陈相不畏二皇子之威,拼着官位不要,都要参二皇子的本,陛下却任由二皇子如此蚕食朝廷钱银,长此以往,国库必然空虚,大燕必然势弱,微臣万望陛下明察!”
那名年轻的言官将头磕得砰砰作响,血液顺着额角流下,无畏的面孔下,却是一颗颤得厉害的内心。
江易寒忽然回头了。
他站在林明仕前面的位置,隔了几个人的距离,他还是望向了林明仕,缓缓一笑。
林明仕双眼微眯,而那丝刚刚被他压下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