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槐生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打哈哈道:
“呵呵呵,窦先生谬赞、谬赞。
额,不知先生寻我所谓何事?”
“不知沐神医过几日走?”
“明日一早便走了,窦先生转达阁老务须客气~
收诊金治病是我的本分,金银我实在是不缺,告辞!”
说罢,给沐煦使了个眼色,沐煦立马激动地上前,扶着家主上了马车。
卿尘立马上了马车,沐煦带上围帽,朝窦先生一拱手,便驾车走了。
窦先生摸了摸两撇小胡子,自信地笑了笑。
晚上回去,浅言在门口迎着,看见沐煦神色有些不对,便问情况,槐生便说了。
浅言暗自给了沐煦一个警告的眼神,给他布置了一堆课业,沐煦神色立马就对了。
晚上浅言拉着槐生耳鬓厮磨,槐生过了子时实在扛不住,睡了过去。
浅言一直意犹未尽地折腾到天亮,给槐生清理后,还舍不得睡。
时不时,轻轻抚弄下心爱的人。
天大亮后,浅言细密的吻又落下来,槐生迷蒙的睁开双眼。
本能的回应了他,浅言眼眶红红的看着槐生。
槐生的心和身子一样,软得像一滩水,又让浅言任与任求一番。
浅言给槐生清理干净了,便红着眼帮她把衣服穿穿好。
槐生顾不上难过,发现自己有点腿软。
看见眼前红着眼眶的人,叹了口气,没忍心责怪。
两人洗漱了便去用早膳,浅言抱着她去,槐生想着要分别了,确实也腿软,就由他了。
“为了不让摄政王起疑心,我一会儿得去上值。
天部的人忙完后,天金和天木都会回沐宅。”
“好~安心去上值,我到了一个地方,都会给你飞鸽传书的。”
“嗯~就是路上护着你的人太少了,我不放心~”
“人多打眼,人少安全~
以前去哪儿,都只有我和武叔,有时还有卿月~
这回四个人跟着,你还不放心呐~”
用了早膳,槐生恢复了一些力气。
两人便分别了,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