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手中的腰刀。
他真是没睡醒,竟然忘了上民那些贵人都是什么尿性了
“喂喂喂,不是,这位兄台,啊不,这位贵人,您在跟谁说话呢?呵呵我是做错什么了吗?我向您道歉。对不起!”
莫爻把头压的极低,虽然他平日里最看不惯那些自诩上民的“贵人”。
可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忍则忍,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苟一时,活一世。
最关键的是,老头和小妹在等他回家,他不能折在这里。
“我叫任声晚,不叫‘喂喂喂’。”
莫爻:我特么管你叫什么,有病吧!
“好的,好的。贵人,我家里还有家人在等我拿药回去救命呢,求您宽宏大量。”莫爻继续低着头。
“家人么哦。”任声晚淡漠的应了一声,“那请问哪里还可以找乐子?麻烦指个路。”
“呃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带您过去。”
“多谢。”
“啊不不不,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莫爻连摆双手,笑的谄媚,可好在悬在心口的那块巨石算是落下了。
莫爻在前面带路,任声晚安静的跟在身后。
微风拂面而来,任声晚皱了皱鼻子,“你说你叫莫爻是吧?”
“是的,是的。”莫爻回头看了一眼,点头应道。
“莫爻,你有一点臭。”
莫爻:???
这是下民区,哪里不臭,连空气都是臭的。
果然,上民区的贵人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哪怕这个看着脑子不好的,也不例外。
莫爻阴沉着脸,没有回应,默不作声的在前面带路。
此时,一个机械音从任声晚的耳朵传入脑海,“主人,您这样说太直接了。”
“是吗?我已经很委婉了呀。”
“没有吧”一向最直接的小幽,对此表示怀疑。
“他非常臭,可我只说了"一点"臭。”
这是任声晚出来后,第一次与人面对面交流。上一次,还是八岁的时候。
他印象中的交流方式,还保留着最初那种“童言无忌”的思维模式,这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