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伤口。
金玉珠睁不开眼，她又强忍着五脏六腑的疼痛往前游了一部分，终于，她被卷入了旋涡，不少玻璃渣子直接扎入了她的身体。
但下一刻，金玉珠后背背着的无名碑应声而碎，而她也因为没了无名碑的重量，迅速被卷进漩涡中心——副本出口。
终于，金玉珠的身影完全不见，大面积的鲜血也渐渐在海水中晕染开来，很快就与海水融为一体。
向晚长舒一口气，她扭头看向了林玉辛，冲他点了点头，开口道：“她成功离开了，不过无名碑碎了。”
“无名碑碎了……是不是代表她在去副本出口时受到了致命伤害？”宋有之看似是在开口询问，但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是。”向晚应道，确实是这个意思，但这也意味着，他们或许会死在前往副本出口的路上，所以这一小段路极其凶险，稍有不慎就会死在出口旁。
向晚突然感觉到，或许死在副本里也算是一种解脱，总比死在副本出口旁要好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倒在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出口，但自己却再也爬不起来，这才是最残忍的。
“走吧。”江挽再次站在了店铺门口，他透过黑色的海水看清了海底的情况，那乳白色的光芒在海底是如此的晃眼，让人忍不住靠近。
人鱼的歌声还在继续，但她不是一音飙到最高，而是换了口气，至于那些被迫跳舞的鲛人，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屠夫进入旋涡。
“等等……刚才，人鱼还在继续唱歌？”向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抬眸看向了江挽。
是的，刚才金玉珠从店铺里出来时人鱼还在唱歌，仿佛那句窥探完全消失已经不作数了，但……真的是这样吗？
向晚惴惴不安，她抬眸认真的看着江挽，仿佛在等待男人给她一个答案。
“我不知道。”江挽微微侧头，他对着向晚笑了笑，认真答道。
“……”向晚还想说些什么，但她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店主不能在店铺里还有客人的时候离开店铺。”林玉辛的声音从向晚身后传来。
“……”是了，向晚不能离开店铺，所以她注定是最后离开店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