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林玉辛现在信息缺失，只听他们的谈话，他能大概推测出一些事情，但不能完全猜出来。
“那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没有鬼？”向晚不再谈论拍短剧这句话，而是顺着之前的话题继续问道。
“我去过很多传闻有鬼的地方，也试着招过鬼，血腥玛丽，笔仙，各种招鬼仪式我都试过，但是全都失败了。”穆雪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诡异。
但向晚知道她没撒谎，因为系统给的副本规则中确实是这样讲的，穆雪的确干过这些作死的行为。
这些行为要是放在现实中倒没什么关系，但在副本里……或许真的会招到什么东西，更何况这还是重恐副本。
“至于诅咒……是因为一个网站……那个网站里……”穆雪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她回想到之前在网站上看的东西，整个人都在轻微的发抖。
“什么网站？”江挽来了兴趣，但他依旧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只是一双眸子漆黑点墨，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向晚下意识抓住了江挽的右手，她的视线也落在了穆雪身上，因为穆雪口中的网站，系统也提起过，而且和巫蛊娃娃有很大的关联。
因为穆雪就是在这个网站上得知了巫蛊娃娃的存在，而且她说自己被诅咒了，这些事刚好可以一一串联上。
“我不知道，但是它的页面不是黑色就是红色……而且里面有很多……不，没什么。”穆雪仿佛陷入了回忆中，但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就要说出来的话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江挽眸子半眯，却没有再问，只是不自觉的握紧了抓着向晚的手。
太正常了，重要的npc在说线索时不仅不会一次性说完，而且还会真假参半，故意引诱玩家往错误的地方去思考，从而害死不少玩家。
至于为什么副本抬棺中的老村长是一次性说完的，因为他脱离了系统的控制，衍生出了自主意识，但后果就是，他被系统抹杀了。
不过就算系统不抹杀他，副本关闭后，副本里的一切也会消失，性质和抹杀是一样的。
向晚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于是干脆不说话，车里的气氛在这一刻几乎要凝成实体。
“总之，我不信世界上有鬼。”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