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名头。
大尧朝廷的顶梁柱,这都已经齐了啊。
这是个什么牌面啊?
“可惜!”
霍纲摇了摇头,满脸铁青,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但众人见他的表情,已然能想到,最后的结果。
偏偏依旧有不长眼的,非要追问到底:
“最后怎么样了?咱们这已经给足了那王夫子尊重了吧……换做是一般人,怕是早就……”
“哎,那王夫子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只回了我一句,自己想办法,老夫已不过问朝堂之事。之后,就杳无音信了。”
“……”
众人闻言,傻眼了。
大尧这等牌面的一群人前去,最终就得到了这么一句回复?
这圣师王之山,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请啊。
一时之间,众人彻底失望了,不再对王之山抱有任何幻想。
“当然,我又打听到了某些小道消息,说什么王夫子现在就在京城,而且,在为一个神秘人物效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霍纲道。
“这?不可能吧!你们四人的名头都请不来王夫子,现在的京城,哪还有什么人能值得他老人家为之效力啊!”
“话说,那新皇可是王夫子的学生,你们说有没有可能?”
“切,想什么呢?王夫子不是早就将其逐出师门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可在被王夫子无视后,他们的兴致始终不高。
刚刚那追问到底的家伙,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连连打了个哈哈,再次开口:
“这样的话,若是王夫子不能出马,其实,就朝堂论理、论宗法这件事,咱们就算把剩下的大士们都找来,没有王之山,剩下人的身份依旧压不过那谭录和秦远阳了。”
“你我都知道,这朝堂论宗法,其实比的就是双方的辈分资格……那谭录和秦远阳,可是除了王夫子之外,大尧最有分量的老者了。”
“我觉得,实在不行的话,咱们还是退一步,考虑考虑新皇那边?许相不是已经派瑞山过去了,瑞山临走之前,特意从府内带了信鸽过去。”
“咱们也等等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