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他弄些饭菜。
坐在那里吃早饭时才解释了两句。
当然不会说昨晚的事。
只说和周恩良的新生意上有些事需要处理，去了郊区，忙起来忘了打招呼。
吃过饭，又说得去周家商量点事，若无其事的去了。
……
周恩良已经泡好了茶。
这边喝茶不像南方沿海讲究仪式感。
一盏盖碗，一杯绿茶，喝茶目的不在于茶，而在于聊。
“官方派人去了郊区矿山，现场就对岛国人进行了突审。”
周恩良并未指明官方具体部门，丁白也不打算问。
“他是如何跟杜山横取得的联系，这一点他们也需要时间顺藤摸瓜。”
“有一点可以确认，这个叫渡边博文的岛国人确实是那边国安会间谍，潜伏我国已经很长时间，我们的人也把他列为关注对象，只是多年观察，并未发现他具体意图。”
“这次突然帮着杜家出手，他们也很纳闷。”
丁白有些不理解，问道：“难道明知他是间谍，还让他在境内自由行动？”
周恩良的话很无奈：“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我也没那个权限了解。”
“这个理解。”丁白阴沉地问：“是不是找不到线索，官方就没法调查下去？也就意味着找到杜山横前，我们还得防着他们？”
周恩良拿起水壶往丁白茶杯里掺满了开水。
“谁说不是呢！欢迎你正式踏入我们商人尔虞我诈的圈子。”
他一脸苦笑：“不过，这不影响我们的计划，生物制药研究所的事情已经基本上有了着落，只需双方律师打磨好合同就可以签订。”
“制药厂更没问题，我旗下的投资公司本来就持有一家药厂大部分股份，只需回购完其它股东的股份即可。”
“反正新药批准上市程序复杂，没个几个月不可能办到，研究所现在跟药厂也无瓜葛，股东们不会有所期待而持股不放。”
丁白点了点头。
做生意方面，跟他的名字一样，就是个小白，不过他相信周恩良办事能力，也相信他在生意上的人品。
“药呢！准备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