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了,脸上还挂着彩,难不成他……”
周恩良平静地回答:“你去问问不就清楚了。”
孙百林还真去了那边。
结果没一会儿,就看见他情绪激动的跟吕绍和动起了手。
不过这次邮轮上的西装男很快出手,分开了两人。
孙百林气冲冲的回来,冲周恩良嚷嚷:
“你小子是不是早知道姓吕的老东西跟姓宋的一伙,故意恶心我呢?”
周恩良眼角瞟着他:“你这么兴奋,跟谁都顶牛,不让你自己去问,难道让你跟我吵架?”
……
邮轮外的天越发暗沉,吹过甲板的海风有了些凉意。
甲板上的狂欢聚会渐渐冷清。
客人差不多散了,服务生也随着客人的减少,开始收拾起甲板上残酒剩菜。
然而西装男一个都没离开,分别站在甲板各个出口,密切注视着甲板上剩下为数不多的客人。
剩下这些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
一些声音被海风送进了丁白耳朵,断断续续,听不太真切。
他们的口音南北各异,似乎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等收拾甲板清洁的服务生离场,从不远处的高级舱房那边,有说有笑走过来一群人。
宋永贵就在那群人当中,但那些人视线焦点好像并不在他这里,而是另一个西装革履,脸上始终带着高傲微笑的中年人。
他们身后跟着四五名修为气象十足的修行者,其中两人达到了丁白从未见过的高度。
一个皮肤黢黑,看样子就是东南亚某些小国人种,穿着打扮较为随意,短裤配背心,脚上穿着凉鞋。
另一个皮肤白净得多,衣着偏于正式,休闲小西服,鞋子也是配搭很协调的运动休闲鞋。
“老孙,老周,好心邀请你们过来玩玩,你们看我这眼神可有点不对。”
宋永贵皮笑肉不笑,对两人嘲讽道。
孙百林大声嚷嚷道:“姓宋的,不要欺人太甚,要什么提出来就是,绑架我两个女儿和老周的独子,你这种做法坏了规矩。”
甲板上另一些人听到他们对话,也靠了过来,冲宋永贵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