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师兄,邹品这就退场,演武台交给师兄。”
邹品又不傻,为了一颗可有可无的低阶丹药,他才不会给好面子的长老卖命。
“算你识相。”钟祥冷哼一声,转向丁白,拱手行了个道门礼,“北武宗钟祥,领教阁下高招。”
邹品匆匆跳下高台,回头好奇地打量台上那个感觉比他还年轻的男子,怎么看那人也只有筑基初期气象。
筑基初期对上筑基中期大圆满,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也不知道这年轻人怎么得罪了北武宗。
看样子是被人逼上的演武台。
然后他一眼看见了人群中的小师妹。
“文英,你也来了?”
“师兄。”
辛文英吐了吐舌头,感觉像小时候逃课被哥哥撞上。
北武宗并没有约束何歌,她回到了同伴身边。
“原来你是北天师道传人,难怪……”
肖琳琳后知后觉,暗自庆幸先前没说什么对北天师道不敬的话。
何歌满脑子忧虑。
虽然北武宗没有约束她自由,不远处还是派出了好几个人监视,不只监视她一个,连同一起来的几个人全都在他们监视范围内。
她找不到机会通知部队。
“文英,你是北天师道弟子?”
“嗯,也算也不算。”
辛文英有些脸红,“我就是境界太低,达不到亲传弟子要求,所以被道门派往部队锻炼,这位邹师兄是我爷爷的嫡传徒孙,也就是我爸的弟子。”
何歌没太留意她话里面的语病,她心思不在这儿。
“门口那些人,是你们北天师的人?”
“嗯嘞!”
“能不能麻烦动用你的关系,出去给部队值班首长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丁教官遇到了麻烦,请他们务必尽快支援。”
闻言,辛文英差点没惊呼出声,好在何歌阻止得快,没让监视他们的北武宗弟子注意。
稳定心神的她小声问:“他得罪了北武宗?”
“我也不清楚,总之他是被逼上台的,看在大家都是部队战友的面子上,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何歌焦急得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