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的。”
顾弦之厌恶地望向地上的温酒,眸光阴鹜:“当年猎场,你利用龌龊手段顶替温梨嫁进恭王府,让温梨嫁给顾长晏那个短命鬼,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你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温酒挣扎起身,大口喘气,眸中恨意翻涌:
“我愧疚?当年你不学无术,吃喝嫖赌,市井传言你在青楼染了一身脏病,是她温梨不想嫁你!所以才会不择手段地算计你我!”
“胡说!”顾弦之怒声斥责:“阿梨对我一往情深,哪会像你这般城府势利?当时她伤心欲绝,若非我拦着,差点投湖自尽!”
“呵呵!她一往情深?”
温酒凄厉冷笑:“若非我助你一路青云直上,过继皇上膝下,你以为,她会主动对你投怀送抱?
你却听信她的谗言,为此怨恨我入骨,栽赃我不安于室,将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枉顾我为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
“栽赃?你与门客在温府暗通款曲乃是本世子亲眼所见!若非阿梨拼命劝阻,岂能让你们翻窗逃走?还有脸一再狡辩!”
“我说过,那床帐之中做戏的二人压根不是我与仇先生!这是温梨与继母联手布下的局!”
“我只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顾弦之怒声道。
温梨添油加醋:“若非阿姐与仇先生早有首尾,你们不过萍水相逢,他为何会心甘情愿地为阿姐你去死?
父兄不过为此训斥你几句,你竟然就怀恨在心,也不知道将我那可怜的侄儿丢到了何处,生死未卜……”
不提此事还好,温酒顿时心如刀割,目眦尽裂:“你个禽兽!你逼死仇先生,杀害我侄儿,挑拨我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温梨哭得梨花带雨,受惊吓一般,踉跄后退,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你怎么了?”顾弦之满脸关切。
“肚子有点疼,阿姐适才得知我有身孕,疯了一般踢打我的肚子,我躲避不及,怕是动了胎气。”
顾弦之大吃一惊:“好你个温酒!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就连本世子的骨肉都不放过!今日这孩子若有什么闪失,我定然叫你陪葬!”
“哈哈,她有身孕?你确定是你顾弦之的骨肉?”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