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走回到营帐,换下透湿的衣裙,又一口气喝下一碗的姜丝黄酒,凑到篝火跟前烤火。
刚暖和了一点身子,就有沈氏跟前的婆子前来,请温酒过去。
这次狩猎,皇帝与娘娘们住在行宫,文武百官以及眷属夜宿营地,分为东西两营,西营都是女眷居住所在。
温酒与温梨沈氏的帐篷距离并不远。
掀开沈氏帐篷,温梨已经换下透湿衣裙,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温御史则手持马鞭,面沉似水。
见到温酒进来,立即出声呵斥:“你个孽障,还不赶紧跪下!”
温酒上前两步,却笔直如松地立着:“女儿不知何罪之有。”
“你打晕顾世子,将阿梨推落湖水,还敢说自己无罪?”
温酒反唇相讥:“顾弦之趁人之危,对女儿欲行不轨,女儿不打晕他,难不成任他为所欲为?
温梨下药毁我清白不成,又血口喷人,无中生有,我身为长姐,教训不得?”
跪在地上的温梨抬起脸来:“我没有说谎,父亲,当时我赶到的时候,的确亲眼见到有男人落荒而逃。
没有人能熬得过女儿香,阿姐定是与其他男人幕天席地野合,被我撞破,一时恼羞成怒!”
温御史紧蹙浓眉:“阿梨所言可是真的?”
温酒抬脸,有点失望地望向温御史:“父亲,今日之事,我才是受害之人。你不追究温梨算计我之事,反而这般咄咄逼人地质问我做什么?”
温御史出声呵斥:“阿梨的过错,为父查清之后,自然会严惩不贷。
为父今日叫你前来,刨根究底,也是为了你的清誉着想。
这里没有外人,你老实告诉为父,那个与你野合的男人究竟是谁?”
温酒简直哭笑不得:“女儿为保清白,甘愿跳进湖水之中受冰沁入骨之苦,父亲却信她温梨无中生有,你让我怎么交代?”
“这有何难?”
沈氏一把掀开帐篷帘子,身后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
“你只需要让婆子给你验身,即可证明是否仍旧是处子之身。”
“验身?”温酒怒声道:“你身为后母,非但见风是雨,与继妹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