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一噎:“既然督主大人知道,为何还要问呢?”
顾长晏面色一沉,不悦冷哼:“谁知道你与沈扶摇是不是为了替顾时与开脱,串通起来做伪证呢?
你若真的倾慕他,有私情在,本督要考虑考虑,你的证词能否被采用。”
撂下这话,直接拂袖而去。
温酒想否定,已经是来不及。
这位督主大人的心思真是神秘莫测啊。
自己准备了一大堆,关于这个案子的说辞,他一概不问,哪怕是自己在营地里看到的那个身影他都只字不提。
怎么就避重就轻,只问了这两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跟案子真的有关系吗?
顾长晏一走,杨贵妃便立即闻着信儿过来了。
温酒不能再装病,安慰她道:“贵妃娘娘放心,此事睿世子也是被人所害,我自然会对督主大人实话实说,替他开脱罪名。”
杨贵妃忧心忡忡:“此事可幸亏你与沈姑娘及时觉察,沈姑娘也冒着被降罪的风险替时与作证。
否则,时与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肯定要被治一个玩忽职守,临阵脱逃的罪名。”
温酒知道,杨贵妃与顾时与之间的利益牵扯关系。
假如,顾时与真被降罪,他就完全成为一枚弃子,失去最后的助力,再无翻身之时。
顾弦之这一招,真狠啊。饶是自己为顾时与作证,他这玩忽职守的罪过,也直接将他所有努力全部打回原形。
休息一夜,第二日温酒除了身子乏力,肩膀上的伤仍旧隐隐作痛,没有什么大碍。
大早起,皇帝赏赐的各类滋补品便送了过来。
因为是在猎场,没有过多的赏赐,待日后回京,肯定还是少不了封赏的。
皇帝也亲自接见了她,并未询问案情,只是对她临危不乱,有勇有谋,三次剑下救驾一事赞不绝口。
又问了她平日读些什么诗书,是否专门学过骑射之术,年方几何,可否婚配,便禀退了她。
杨贵妃笑着打趣:“温姑娘日后的终身大事应该有靠了,皇上定会给你指一门称心如意的好亲事。”
温酒不想。
上辈子错嫁高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