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喜饼?谁家办喜事呢?”
“王媒婆来衙门时候给带的,自从出了这个案子,许多人家都急着将闺女嫁出去,她见天跑断了腿儿。最是不缺这个喜饼。我家捕头让我给姑娘也拿一包来尝尝。”
一包喜饼?
温酒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瞧了一眼。
没啥稀罕的,豆沙或者枣泥馅儿,做成花的形状,顶尖花心点了红点,蛮喜庆。
睿世子府上厨子都是宫里出来的,自己与仇先生在茶楼里也吃多了各种精致糕点。这种喜饼说实话有点粗糙。
邢捕头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今儿一天都没见到你家捕头,他忙什么呢?”
“我家大人让他负责巡查第七个凶案现场,所以不在衙门里。刚回来办事,到这儿转了一圈,把喜饼交给小的,就又急匆匆地走了。”
“他每天都这么忙?”
“可不,尤其是这些时日,老是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忙啥。刚才晚饭都顾不上吃,就找王媒婆讨要了一包喜饼,干啃了两口就走了。”
温酒捉摸不透,随口问道:“媒婆来衙门做什么?给你们说亲?”
“温姑娘说笑了,这王媒婆乃是咱衙门里的官媒,这上京城里许多适婚的男男女女在衙门里都有记录,她经常出入衙门,跟我们都熟。”
媒人!
自古衙门有媒官,掌万民之婚配,男女自成名之后,就可以书年、月、日,名讳,有官媒负责牵线搭桥。
自己怎么将此事忘了?
温酒心里一动:“那这衙门档案里可记着她们的生辰八字?”
“这是自然,否则岂不老翁配少妻,全都乱套了?”
“那这档案由谁保管?”
“就在西头那间屋子里堆着呢,媒官有钥匙。”
“那现在可以打开吗?我想进去看一眼。”
衙役摇头:“媒官估计不在府衙。”
温酒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正要转身,衙役十分热情地朝着不远处招手:“王媒婆,你还没走啊,来得正好!找你有事呢。”
温酒扭脸,见一位体态丰满,穿红戴绿的妇人,正急匆匆地从天井过。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