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唇不对马嘴,他对那几桩案子压根一无所知。”顾时与反唇相讥。
“那屠夫已经认罪,而且罪证确凿。他只不过在邢捕头的怂恿之下,意图翻案,故意胡说八道而已。”
“那上一位受害少女又怎么说?”
“自然是邢捕头故意想要替屠户开脱,犯下此案,试图证明凶手另有其人。毕竟,他对于这个案子细枝末节都了如指掌,模仿作案轻而易举。”
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皇帝有些不耐烦。
“顾时与,你言之凿凿说凶手另有其人,在朕面前立下军令状,如今三日期限已过,无凭无据。
且顾世子有证人供词,可以证明,邢捕头与前几桩案子并无关系。你所言不过是牵强附会,无中生有。
君无戏言,此案仍旧交还京兆府尹定案。你愿赌服输,来人,将顾时与拿下,下入大牢之中,披枷带锁。至于温酒……”
“皇上!”顾时与慌忙出声:“臣无能,甘愿领罪受罚。但是臣还有内情想单独回禀。”
皇帝略一犹豫,抬手屏退了顾弦之:“你退下吧。这几日你协助京兆尹破案有功,辛苦你了。”
“能为皇上分忧,这是臣的职责所在。”
顾弦之得意地看了顾时与一眼,叩头退下。
皇帝这才出声询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顾时与又看一眼一旁专心致志整理奏章的顾长晏,开口道:“臣知道,凶手并非是邢捕头。”
皇帝撩起眼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你明知道邢捕头是无辜的,为什么还要拿他做借口拖延时间?”
“邢捕头虽然不是凶手,但他却是知情之人。有人故意栽赃给他,希望可以误导臣等,就此结案。
为了引出幕后凶手,仇先生故意放出风声,说两天之内,邢捕头一定能够清醒过来。其实就是为了引蛇出洞,找出幕后真正的凶手。”
皇帝搁下手里的笔,正色望着顾时与:“你们怎么知道,是有人故意栽赃?”
“因为,邢捕头曾经先后数次跟踪并且试图接近我们,就是想要提醒我们他所知道的线索,但是都被李大人故意支开了。
所以我们便怀疑,衙门里有凶手眼线,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