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母与将军府不是已经断绝了往来吗?听说在猎场,她与沈夫人还差点打起来,沈夫人骂得可难听了。”
“此事怪不得沈夫人,换做任何一位妻子也无法容忍。但是……”
见曲妙佳支棱着耳朵,温酒又欲言又止:“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可别吃闷亏。”
陈氏与曲老夫人已经上了马车,撩帘催促曲妙佳:“这样粘着人家温酒姑娘,人家又不像你这样清闲。”
温酒连道无妨,曲妙佳道别上了马车,挥手离开。
马车上,曲老夫人立即询问:“适才我让你说的话你可都说了?”
曲妙佳一愣:“呀,我给忘了,但是这位温酒姑娘这么聪慧,肯定能心领神会,我二哥的事情不会到处乱说的。”
陈氏怒声道:“你二哥这个不省心的家伙,我的脸面全都让他丢尽了。为了堵住这个温酒的嘴,这么好的宝贝如意你祖母都狠心拿了出来。
只希望,她能守口如瓶,别四处说讲,给你二哥留最后一点体面。”
“女儿瞧着,她不是个饶舌的人,你看这么大的事情,沈氏与温梨是毫不知情,可见口风紧着呢。”
曲老夫人点头:“你姑母还十分瞧不上这个温酒,说她轻浮,这次可看走眼了。我瞧着这姑娘,端庄大方,比那温梨好上千倍百倍。
而且好歹也是个嫡长女,总比她温梨有这种名声狼藉的亲娘要好,更适合做你表哥的世子妃。改日见到,我得跟她好好说说。”
曲妙佳眨眨眸子:“祖母,我适才与温酒说话,听她那弦外之音,关于沈氏的那些流言蜚语,未必是空穴来风。”
老夫人立即就来了兴趣:“她话是怎么说的?”
曲妙佳便将温酒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曲老夫人听着连连颔首:“你这么一说,祖母也觉得,那将军府的沈夫人许是知道些什么关于沈氏的不堪过往。
这温梨早产一事,其中怕不是也有什么猫腻?”
陈氏立即道:“假如这温梨身世真有问题,可没有资格做恭王府的世子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