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轻哼:“这女人的野心可不小,你以为,她就真的满足于一个区区侧妃?”
曲妙佳跟着附和:“就是,她年轻貌美,又依仗什么未卜先知的本事,今日敢要挟我姑母,等进了门只怕得寸进尺。”
“所以说,咱伯爵府不能袖手不管,要帮你姑母捍卫好这恭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绝对不能让她上蹿下跳的,当搅屎棍!”
陈氏立即吩咐道:“那妙佳你改日再去茶楼,找这位温酒姑娘探探口风。我估摸着,她八成是知道点什么。”
曲妙佳点头:“她们姐妹二人明显不对付,要想从温酒这里套话应该轻而易举,祖母母亲只管放心。”
曲老夫人微微颔首:“这就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回府之后,让大家伙全都留心着点,看看能不能从将军府里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沈氏假如真的做过什么龌龊事儿,将军府里肯定就有风声。”
三人顿时兴奋起来,回到伯爵府,便将家里人全都召集到一起,谈论起此事来。
恭王妃的地位,无疑关系到伯爵府的兴衰。
人多力量大,二房里立即有人站出来:
“我想起来了,我院子里的刘妈以前在将军府给他家二少爷做过一段时间的奶娘,说是同乡介绍过去的。
那位同乡在将军府做事二十多年了。我回去问问,看她能打听出来什么不?”
曲老夫人发话:“从公中拿几个银锭子,重重地赏,一个奴才还能撬不开嘴?”
二房痛快地应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银子赏下去,二房隔了一日就激动地带来了好消息。
“母亲你还真是神机妙算,让您老说准啦。”
老夫人已经是迫不及待:“问出来啦?”
“可不,她就带了一点卤肉,请她在将军府做事的同乡吃了一顿酒,就全都把话套出来了。”
“别绕圈子,直接说!”
二房兴奋道:“那同乡说,当初沈氏客居将军府,原本姑嫂二人关系挺融洽,并没有什么隔阂。
结果后来,沈氏突然病了,沈夫人命人去请了郎中来看诊。
郎中走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