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儿的体己,别人不知道。”
“上下两张嘴,横竖都是你有理儿。”恭王妃骂得不堪入耳。
“我没有说谎。”温梨更加委屈:“若是不值钱的物件也就罢了,可这盒子里都是要紧的东西,王妃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将我阿娘叫过来一问便知。”
恭王妃满心讥讽,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教训温梨,教她立规矩。
昨夜里被顾弦之折磨,今日又被恭王妃罚跪,温酒苦不堪言。
幸好,管事前来递交昨日酒席礼账,听闻此事,想起小朗逸被顾长晏抱走之时,怀里似乎就抱着一个盒子。
于是便据实以告。
恭王妃一听,更加有理:“原来是你们御史府舍不得这点陪嫁,又派了人来将东西拿走了,却赖在我恭王府的头上,诬陷本王妃治家不严。真是好算计。”
温梨心里暗自懊恼,一面生气小朗逸给自己添乱,另一方面又暗自担心,万一被叶轻眉与温酒知道了自己的陪嫁,岂不要大做文章?
跪在地上连连赔罪。
这一番折腾,已经是下午。
于是立即派小厮云生回府,先背地里知会沈氏一声,让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等到自己三日回门,肯定是要向着叶轻眉讨要回来的。
第二日,乃是新妇回门的日子。
顾弦之主动提出,要跟着温梨一同回门省亲。
他莫名的,而又迫切的,想要见到温酒。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跟温酒说什么,只是明白过来真相的他,终于想起了温酒的好,对她多少心有亏欠。
温梨并不知道顾弦之的心思,还心存感动,小心翼翼地凑到他的跟前,用自己的温存方式,向他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恭王妃碍于御史府情面,命人备下回门礼,做好喜饼,侍卫鸣锣开道,送温梨风风光光地返回御史府。
御史府,自然也要设下宴席,还给将军府也送去请柬,请沈将军与温梨的几位表兄,一起负责款待这位新姑爷。
温梨一袭奢华曳地宫装,头簪赤金华冠步摇,在下人搀扶之下,昂首挺胸,步步生莲,骄傲的好似一只孔雀。
顾弦之则一袭崭新的宝石蓝锦袍,黑锦缎面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