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
俗话说,打铁需趁热。
温酒冷冷地道:“说到养育之恩,非要我将你以往的所作所为全都揭发出来吗?让大家全都看看,你是怎么含辛茹苦的。”
沈氏振振有词:“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对你兄妹二人问心无愧!”
温酒毫不留情地道:“我们暂且不说,这些年你厚此薄彼,对我们的苛待。
当初你谎称我哥哥故意推倒你,以至于动了胎气,早产生下温梨,害我哥哥愧疚了这么多年。
当年我哥哥参加科考入仕,是谁在他饮食之中动了手脚,以至于名落孙山,毁了前途。
还有我嫂子怀着朗逸之时,你分明知道她最怕猫,还故意让人利用鱼腥引来一院子的野猫……”
温酒一桩一件地数落,沈氏听得心惊胆战。
她不知道,温酒如何会知道这些秘密,再说下去,自己哪里还有脸面?
色厉内荏地打断她的话:“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温梨轻嗤:“你若真想要,我给你,咱们到衙门里好好说道说道。”
沈氏顿时哑口无言。
“你不就是依仗着,与那睿世子交好,想要仗势欺人吗?”
温御史紧了紧牙根,怒声呵斥:“还不快将二夫人带下去,愣着做什么?”
沈氏理亏,借坡下驴,哭哭啼啼地走了。
院子里,一片安寂。
小朗逸被吓到了,上前怯生生地捉住温御史的袖子,用肉乎乎的脸蛋蹭他的手背。
“爷爷不要生气了。”
温御史的心里一软,卸下一身的怒气,揉揉小朗逸的头顶,艰涩地道:“祖父不生气。”
然后询问温酒:“你适才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温酒点头。
“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温梨亲口说的啊。
前世她为了激怒自己,将沈氏所做下的恶事,一股脑地全说了。
温酒湿润着眼睛:“偶尔偷听到下人说闲话,只是以前不信罢了。”
温御史默了默,轻叹道:“让你们兄妹二人受委屈了。”
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