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坠子是我家督主送的吗?”
温酒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嬷嬷怎么会这么说呢?”
“因为这坠子瞧着像是宫廷之物。”
温酒笑笑:“嬷嬷这次可看走眼了,这坠子不过是我小时候随手得来的。”
嬷嬷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瞧着似乎有些眼熟呢。”
“这把玩的玩意儿,翻来覆去不都是那些个样式。”
“姑娘说的也是。”嬷嬷给她递上帕子,情不自禁地夸赞道:“姑娘这一身赛雪的冰肌玉骨,这腰身,老奴可是第一次见,瞧着都眼红呢。”
温酒的脸顿时腾地红了:“哪有嬷嬷这样夸人的?”
嬷嬷笑着打趣道:“姑娘脸皮儿太薄,老奴在宫里待了三十多载,见多了姹紫嫣红,千娇百媚,姑娘这样的人才的确是万里挑一。”
温酒被夸赞得不好意思,整张脸红成了虾子。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顾长晏要的衣裙罗袜等,就全都采买了回来,折叠得整整齐齐,送进屋里来。
屏风后的温酒擦净身子,换好衣裙,腰身刚好合适,这胸口略微紧了一点,把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
整个人暖洋洋的。
下人入内收拾,有凉风灌进来,嬷嬷紧着招呼关门,唯恐温酒着了凉风。
温酒眼尖地看到,顾长晏正立于门外廊檐之下听侍卫禀报着什么。
风裹夹着雪,落在他的肩上,星星点点。
温酒上前,将门打开,想出去向着他道声谢。
嬷嬷着急忙慌地将她拽回来:“外面那么冷,姑娘仔细身子。”
“我没有那么娇弱。”温酒的脸蛋被屋里炭火烤得红扑扑的:“我就是想向着督主大人道声谢。”
嬷嬷将一个黄铜喜鹊登枝的手炉塞进她的怀里:“老奴过去回禀一声就行,姑娘安心在屋子里等着。”
这位嬷嬷倒是比自己乳娘还要周到。
温酒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嬷嬷出门,低声向着顾长晏回禀了两句话。
顾长晏扭脸,朝着她这里看了一眼,便挥手屏退侍卫,转身进了温酒的房间。
嬷嬷端过杌子,铺上锦垫,让顾长晏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