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不要张扬出去。”
仵作点头。
顾时与又传唤第一个目击者:“你是第一个发现命案现场的人,可曾看到过什么,听到什么,如实招来。”
那隔壁住客连连摇头:“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走错了门,冷不丁地推开门,吓得魂儿都丢了。”
顾时与冷声道:“两个门虽说距离挺近,但却是一左一右两个不同的开门方向。
据本官所知,你在这客栈已经住了十余日,乃是熟客,还能走错了地方?分明是你对这位姑娘图谋不轨吧?”
住客吓得,“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大人明察秋毫,小人不敢。”
顾时与一番软硬兼施,住客再也承受不住,老实供认道:“这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小的住在隔壁,被那女人哭喊得实在心痒,觉得她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后来见那男人匆匆离开,房门未闭紧,就想进去讨点便宜。谁知道就碰上这倒霉事。”
“那你可听到二人说什么?”
住客犹豫着点了点头:“那女人好像不是很情愿,一直在反抗。说她是什么爷的女人,骂这个男人胆大包天。
再后来,好像是被堵住了嘴,叫声就闷了,还带着哭声求饶。
男人一个劲儿地折腾,女人声音就越来越小,听着索然无味我就不听了。
直到这里有椅子翻倒的声音,然后男人开门,急匆匆地走了,就再也没有动静。”
顾时与心里一动:“你说,先是椅子倒地的声音,然后男人才走的?”
住客点头。
顾时与扭脸望向温酒,面色微沉:“如烟并非是自杀,而是他杀,这云生应当就是凶手。他杀害如烟之后,伪造了自缢假象。所以,我需要亲自去一趟恭王府。”
温酒犹豫了一下,仍旧主动道:“我跟你一起。”
两人直奔恭王府。
半路之上,就遇到了前往恭王府拘人的衙役。
衙役一头的汗,见到二人直接上前:“大人,那个叫云生的小厮死了。”
顾时与又是一愣:“怎么回事儿?”
“小的赶到恭王府,跟着府里人找到云生的时候,他就死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