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宝就守在马车跟前,见到温酒从马车上下来,立即向着车里的顾长晏回禀:“大人,温姑娘回来了。”
一只骨节匀称的大手撩开车帘,顾长晏探首看了一眼,便弯身迈下马车,径直朝着温酒走过来。
温酒顿下脚步,面色一沉,说话也毫不客气:“你又来做什么?”
顾长晏只淡淡地说了两个字:“等你。”
温酒低头,解下他先前赠予自己的玉佩,递还给他:“你来得正好,这块玉佩,正好还于督主大人。”
顾长晏蹙眉,望一眼那块玉佩,并没有接在手里。
“本督送出手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若不喜欢,只管丢了就是。”
温酒冷声道:“这玉佩督主您可以不收,但我想问,您昨日离开的时候,可曾见到我梳妆台上的一块玉佩?”
顾长晏漫不经心:“什么玉佩?”
“一只墨翡玉蝉。”
“不曾见。”
“假如你见了,还麻烦你将它还给我,这只翡翠玉蝉对我而言很重要。”温酒正色道。
顾长晏蹙眉:“你觉得,本督会稀罕你一块玉佩?”
温酒不知如何反驳。
“不是你就算了。”
“什么叫算了?当时烛火熄灭,屋里黑灯瞎火的,你确定本督能看到你的玉佩?在你温酒心中,本督就是这种孟浪不轨之人?”
温酒想了想,昨日他翻窗入内之后,好像一直停在窗前,并未往里。
莫非真是自己冤枉他了?
那是谁?
昨日自己沐浴过后,乳娘便去叫人,是如烟第一个入内点了灯烛。
难道是她?
温酒冷不丁地想起,如烟曾经对自己的这块玉佩很感兴趣,还特意问过。
昨日又亲手给自己的玉坠绑了红绳。
绳结却被自己一拽便开了,所以才会搁在妆台之上。
乳娘是绝对不可能偷自己玉佩的。
那就应当在如烟的手上。
温酒向着顾长晏道歉道:“是我错怪了督主大人,对不住。这块玉佩,还请您收回。”
顾长晏眸光微黯:“有些话,本督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