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如澜捂着胳膊,衣袖上全是血。
而阿十剑嘴唇发青,已经昏迷。
大夫连忙叫人帮忙,把阿十剑抬进了铺子里。
两人的外伤都不重,大夫给孙如澜处理伤口的时候,伤口已经自然止血。
至于阿十剑。
“唉!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诊治一番,最后叹息一声,直摇头,“这个毒我不曾见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
毒又是从伤口进入身体的,普通的催吐也没用。”
月上中天。
夜风习习。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他爹的,该死的劫匪,早不犯事晚不犯事儿,偏偏天快黑的时候犯。影响老子搂着女人睡觉。”
“让老子逮到,非把他的屎捏出来不可。”
“听说是一对雌雄大盗,要是让我们逮住了,头儿就干脆逮着那个雌的睡了呗!”
“哈哈哈哈……”
随着说话声,两辆马拉的板车,从不远处的官道经过。
马车上坐着十几个人。
应知林躲在树后,仔细观察。
月色朦胧,距离又远。
应知林看不清那些人的衣着和容貌。
不过能从他们头上戴的帽子的样式看出,应该是县衙的衙役。
没想到衙役来得这么快。
孙如澜的身份果真不简单,否则不可能让衙役如此积极地办案。
随后,应知林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错过一点声音。
果然。
半个时辰后,那队人马又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速度慢了很多。
等他们离开之后,应知林才松了口气。
晨光微熹。
闻颜感觉到一阵剧烈的晃动。
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她想都没想,一拳挥了过去。
“唔……”对方一声痛哼。
“应知林?你怎么不躲啊!”闻颜坐了起来。
应知林捂着鼻子:“谁能想到,叫你起床会挨揍。”
闻颜尴尬地笑了两声,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