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欺负人的!”
“不要!知雪,你还要在她手底下讨生活,你不要为了我跟她吵架!我……我现在就把衣服还给你。”
黄莺儿说完,就挣扎着开始脱衣服。
可她忙活了半天,愣是连衣带的结都没解开。
佩儿嫌弃地瞪了两人一眼:“你们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你们碰过的衣服,我家小姐不会再要。现在你们只有赔钱、报官这两条路。当然,你若是手头不宽裕,也可以写明原委,给我打一张欠条。”
佩儿说着话,就刷刷几下写好一张欠条,递到黄莺儿面前。
黄莺儿看着欠条,就像看着自己的认罪书。
就在她考虑是不是要装晕时,就听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哟……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老远就听见你们又是报官,又是赔钱的。”
紧接着,就见李婶走了进来。
“李婶,你怎么来了?”闻颜同她打招呼。
李婶说:“听村里孩子说有马车进了村,我猜是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有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黄莺儿看见李婶,就闪躲开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黄莺儿本想趁乱逃跑,没想到佩儿和孟迟飞把她看得死死的。
最终,她不甘不愿地在欠条上按下手印,就捂着脸嘤嘤哭着跑开了。
应知雪想去追。
闻颜一个眼神过去。
孟迟飞就抬腿拦住去路。
“你……你们太过分了!”应知雪气得直跺脚。
李婶则是对着黄莺儿的背影撇了撇嘴:“她可真会装!
平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做出来的那些事,我一个老婆子都没脸说。”
闻颜直觉里面有事,就催着李婶快说。
“闻颜,不是我多事,你要好好提防着她!”李婶一脸嫌弃,便说起闻颜离开这几日的所见所闻。
闻颜走后第二天。
应知雪就病了。
黄莺儿以照顾为由住了进来。
住进来后,她就安分了两天,第三天早上她就摸到应知林的房间,往他被窝里钻。
要不是那天书院有事,应知林早早就走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