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玉根本没有想到，李悦然这个女儿如此胆大，竟然敢跟自己这个练气四层开口，而且一开口竟然就是这种胆大的话语。
只能说毕竟是小孩子，不知道修仙界的残酷。
“杏儿！不要乱说话！”
李悦然这个大人，则是更加明白一个练气四层是什么存在，当李杏叶大胆出口后，立刻就是脸色一变，呵斥李杏叶。
“对不起，这位前辈，我家小女不懂事，我代她给前辈赔罪。”
李悦然躬身低头对着齐怀玉深深一礼。
李杏叶则是低下头，似乎明白自己做错事。
齐怀玉摆手道：“无妨，童言无忌，我不会计较。”
“多谢前辈。”
李悦然松了口气，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再次低下头，给齐怀玉深深鞠躬。
齐怀玉看着对自己鞠躬的李悦然，等她再次抬起头，道：“这位女修，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请前辈发问，我自是知无不言。”
李悦然摆出一副任齐怀玉发问的面孔，只是眼底深处多出戒备的神色。
“你似乎对于各种药材和丹药很是熟悉的样子，能问一下你如何知道这些东西？”
齐怀玉开口问道。
“启禀前辈，我以前跟随过一名女炼丹师，在她身边学习过几年，如此才会对于一些药材和丹药，有着基本的认知。”
李悦然听到齐怀玉的问题，明显松了一口气，说出自己为何能对丹药药材有着一定熟悉的原因。
“原来如此。”
齐怀玉颔首。
“那么你为何没有继续跟在这个女炼丹师身边，而是沦落到这里？”
齐怀玉一点也没有揭人伤疤的意思，直接问道。
“这是因为我资质愚钝，除了对于药材和丹药的认识，在炼丹一术上却是一窍不通，不要说炼丹师，就算是炼丹学徒也当不了，最后被那个女炼丹师给放弃。”
“最后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流落到此处。”
李悦然说着自己的隐私，眼眸深处露出一丝黯然和苦楚的意味。
齐怀玉听着，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说是真是假，姑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