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你这个贱人！你还能站得起来呀？嗯？”
无痕公子气的声音更尖细了几分。
我冷笑着回答他提出的问题：“你刚刚不是好奇，我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为何还会自投罗网？难道，就是靠着林财主那个转世的护法？”
无痕公子恍然大悟，情不自禁的翘起兰花指：“合着，你是在这等着咱家呢？”
“人皇！你要靠着人皇来打败我！”
我冷笑一声，没有再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我手中拿着箭矢，光着脚，在船舱里行走。
为了活脱喝酒的氛围，这船舱里，点燃了无数只蜡烛。
透过倒影在船舱壁上的影子。
我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体轮廓。
我走出的每一步都十分艰难。
我几乎是挪动着双足，一步步朝着侍书的方向走去。
已经整整一千年没有见面。
我弯下腰，双手捧起侍书的脸。
就着昏暗的烛火，打量着她满脸疤痕的样子。
“阿姊，你这一千年来，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是他伤的你对不对？”
我的指尖轻轻划过侍书满是疤痕的脸颊。
层层叠叠凹起的疤痕竟然都已经到了咯手的程度。
看到这一幕，我眼眶一酸，声音中已经带起了哭腔：“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呀？”
她浑身上下，如今，就只有一双眼睛还是完好的。
漂亮的杏眼中有水光流转，打湿了琉璃一般的瞳孔。
似是回忆起了从前，她的瞳孔剧烈的收缩。
带有烙铁痕迹的肩膀因为激动的原因，不断战栗颤抖。
我伸手扶住她的双肩，宽慰道：“我不问了，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阿姊，等我把这些事情解决，我们，就一起回长泽。”
侍书听到我的话，自嘲一笑。
眼眶中的眼泪夺眶而出，落在我的小臂上。
“回去？还能回得去吗？”
原本最是漂亮的一双瞳仁，现在，已经没有半点星光。
如同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
“我已经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