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得如此响亮,只是让过往的司机好记住罢了。
车停好,司机叫众人下车吃饭,大伙都蜂拥下车先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回来,车门已锁了,司机也不在车上,饭店里走来几个长相凶狠之人过来赶人去吃饭,有不愿去吃的都被威胁回去吃。
饭店里的饭菜很贵,几块肉骨头加几片青菜要收十五块钱一份。连泡面都要十块钱一盒。
虽然有些心疼,但为了不让桂香受委屈,炒了两个菜叫小青一起吃,吃饭的人都大骂司机没良心,赚了自己的路费不说,还跟饭店老板合伙坑自己的家乡人。
吃完饭没多久,几个司机酒足饭饱从后院出来,小青骂道,这些人都会不得好死。
我笑道,没想到你舌头这么毒。
小青说,难道这种不该被骂么。
我说,要死也是以后的事,我们还要指望他们开车安全送我们到深圳吧。
小青不禁也笑了,说,那明天他们回去的时候再出车祸死光。
桂香笑道,明天坐车回去的人又没得罪你。
上了车,桂香故意让小青先把我的卧铺占了,得意对我说,你到小青卧铺上睡。
我只得爬到上面睡在小青卧铺上,没一会,旁边女子回来,见我躺在上面,还以为走错了,反复确定没错才躺在我旁边的卧铺上。
女子似乎见过些世面,对我笑了笑,说被媳妇赶过来了。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女子二十来岁,嘴上抹了口红,长得也漂亮。我不喜欢跟她说话,心里固执认为抹口红的女子都不会是啥正经人。
女子见我没有说话的意思,也就脸朝外不再理我。
因为天冷,俩人合盖一床薄被,卧铺又不宽,难免有些肌体接触,经过几次肌体接触,我对女子也没先前那种排斥感,便跟女子轻声交谈起来。
女子说她叫小莲,这是第二次去深圳,开始在一家鞋厂上班,后来嫌工资低辞工到一家酒楼上班,上个月又把酒楼的工作辞了回了老家一趟,现在去深圳又要重新找工作。
我说,干嘛要辞工,不可以请假吗?
小莲说,请不了那么久的假,再说深圳服务行业发达,酒楼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