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过去。
既然洗车场人手充足,我自然没必要老守在这里,毕竟酒楼那边也有不少事要处理。
回去时,我还是坐在方静身后,不过我没有再搂她的腰,而是将双手撑在身后。这娘们已经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我再不收敛点恐怕很容易擦枪走火。
那样的话可就太不住兵华这个师傅了。
中午吃饭时,没想到苗梅也在。听黄喜庆说苗梅在酒楼做茶档生意,因为苗梅是老板的小姨子,在酒楼做茶档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再说服务员若向顾客推销成功的话,还有提成可拿,服务员自然会热心在上菜之前向顾客推销。
一般到酒楼包厢吃饭的大多数都是请客办事的,听服务员把名茶夸的天花乱坠,只要被请的客人稍微有点兴趣,作东的自然会不吝花这百八十块钱一人一杯趁机讨好客人一番。
听黄喜庆说,一杯名茶八元起步,高档的十八元,保守估计一天能卖三四十杯,随随便便一天可以赚三四百块钱。
这还只是八卦岭这边一家,若加上新洲总店和罗湖分店一天收入恐怕要上千。
有人罩着就是不同,随随便便玩似的一年就能搞几十万,自己和人费了好大劲才搞起的洗车场,每天从大清早忙到深夜,收入却远远不及茶档,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吃饭时,黄喜庆问苗梅下午会不会在这边。
苗梅说今天要在这边培养茶妹,会在这里待一整天。
黄喜庆便约苗梅等中午下班时到她房间去打牌。
苗梅问打多大的。
黄喜庆问苗梅平时打多大的。
苗梅说,平时也就玩五块十块的。
黄喜庆看了我一眼,对苗梅说,玩五块十块的可能叫不到人。
苗梅问你们平时玩多大的。
黄喜庆难得老脸有些红,咯咯笑着掩饰自己心里的尴尬。
我见她说不出口,干脆替她说了,跟苗梅说,平时我们只打一块的。
苗梅用不可置信眼光地看着黄喜庆和我,笑道,这也太小了吧,怎么说你们也是酒楼的管理层。
黄喜庆讪讪说,我们打牌纯粹是为了兴趣爱好和消磨时间。
苗梅笑着说,其实打小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