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你还抱怨上了,我姐夫不走难道你堂弟会走不成?
这女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以前我不跟她一般见识,是为了不给厂子增加内耗,现在厂子也就这样了,所以我说话也没有以前那么多的顾忌。
何姐又说我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说早看出我以前的老实是装出来的,让苗兰姐妹看清我这个人,以后尽量不要跟我这种小人打交道。
何姐的话让苗兰对她很不满,虽然何姐说的是我人品不行,但又何尝不是在说苗兰看人的眼光不行。像苗兰这样孤芳自赏的人怎受的了何姐这般看轻她。
没过多久,何姐也离开了公司,公司没有再招财务,而是让酒店的孙姐兼职做了公司的财务。
桂香在十一月底产下一个女孩,大姐帮忙照看了桂香几天又开始大倒苦水,说她如何如何忙,手里现在有多少份家务活,若再这样肯定会耽误她正常做事,到时那些活丢了可怎么办。
我自然明白大姐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想要我再加钱的意思。
自从姐夫水生离开塑钢门窗厂之后,大姐对我和桂香的态度也悄悄发生了改变,不再像以前那么小心翼翼,甚至有时还会对我们冷嘲热讽。
这让我对大姐很失望,不是失望她如今的态度不好,而是对她前恭后倨的为人处事感到失望。原来从最开始,她就没把我当成她的亲人,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幸好母亲没多久便从老家过来照顾桂香和孩子,让这个家又恢复了往常的温馨。
因为母亲过来,小英自己提出去外面租房,我和桂香也没挽留,现在小英做了七八份家务活,每月收入差不多有二千,姐夫水生也有一千多,两夫妻每月有三千多收入,在深圳已经比很多打工人要强了,花个二三百块钱租个单间也没啥压力。
母亲照顾到桂香满月没多久,我便开车送她们一起回了老家。
其实我是希望母亲能留在深圳的,无奈母亲说在深圳呆不习惯,她的普通话也说不好,想找个人聊天都难,再说家里那一摊子事也让她放心不下,春香也想让桂香带着孩子回老家,考虑众多因素,我还是同意让桂香带着孩子回老家去。
送桂香回到老家,我在老家呆了三天又返回了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