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前,看了眼熟睡中的小雨,问道,“还是为了那个对你很重要的东西?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拿。”
听他这样一说,云七夕心中更是惭愧,低声嗫嚅道,“我已经知道不是你拿的了。”
从小到到,她很少说对不起三个字,似乎有些说不出口,磨蹭了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其实我是专程来……”
“不好了,”屋外一个声音将她打断,紧接着,那个起先云七委托照顾小雨的那个女人冲了进来,十分焦急地看着云七,看来跑得很急。
“凤姐,怎么了?”云七眉头一皱,紧紧盯着凤姐,沉声问。
凤姐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王叔和他儿子快不行了,你,你快去看看吧。”
云七眸子一沉,跟凤姐一起快步走了出去。
云七夕一边拄着木杖跟上去,一边理所当然地想,莫非那个王叔一家是云七的亲戚?
一间破旧的小茅屋里,此刻围了不少人,见云七进去,大家都让开了路。
一张破旧的床上,一头躺着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老头,老头闭着眼,呼吸十分微弱的样子。另一头,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长得跟老头有几分相似,脸色苍白,虚睁着眼,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似乎全然没有力气。
云七先是把了把老头的脉,然后又把了把年轻男子的脉。接着,他又抬手撑开男子的眼皮来看了看。整个过程,他的神情一直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