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瞧着他可怜,把他安置到了这个院子,还让医女亲自来照顾他。”
“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清醒的一天,真是神奇。”
言畏状似随意地解释了几句,果不其然,平安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种人留在院子里也是晦气,既然清醒了,不如让他走吧。”
说完这句话,她才反应过来有些许不妥,可言畏不但没有责怪自己,竟然还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也是,我一会儿就跟他说,让他赶紧离开。”
平安这才满意,歪着头笑了笑。
言畏亲自把她送到屋子里,见她沐浴完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心里顿时生出满满的柔软来,忍不住伸手拨开她的鬓发。
“阿和,你受了大惊,好好休息。”
“好。”平安应了一声,乖乖闭上眼睛,发丝乌黑柔顺,散落在枕边。她神态安恬,一点都不像刚刚说出那样狠话的人。
可是言畏知道,她骨子里是有厌恨的,对李殉,对李殉身边的人。
可是奇怪的是,这种厌恨到底从何处而来?她又是怎么知道方宴是他身边的人?
刚开始他以为平安是有了心爱之人才逃婚的。
可如今看来,恐怕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