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饥饿的人见了美味的饭菜,渴巴巴的将林荞翻来倒去的“收拾”了很久,方心满意足的将她拢在自己的臂弯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笑嘻嘻问,“阿荞,你有没有想我?”
“我……”林荞哪儿经得起这一通折腾,瘫成了烂泥,她看着凑到跟前的这张脸,十分之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见她不说话,他在她唇上又点了一点,才和她并排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赞叹,“今晚的月亮真好啊!
林荞看了看窗外的那弯细得像钩子的月亮,想着这好个屁啊,又不圆又不亮的,比那夜可差远了。
一想到他那夜的所作所为,再看看自己现在被他剥得光溜溜的又吃了一次,林荞气炸了,想着我正要找你算账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还又欺负我,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肯忍。
于是她抓着他的胳膊,咔哧就是一口,但她现在没有什么力气,她又是皮粗肉厚的老实人,这一口下去毫无威力,林荞就气哭了,她呜咽着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慕容琰,你太无耻。”
慕容琰看看胳膊上细碎的牙印,再看看她气愤的小脸,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知道跟女人不能讲理,他赶紧哄,“阿荞,你是怪我拖到今天才来看你吗?我这几天太忙了,父皇又下旨命严查下毒害你的人,盯得太紧,我……”
“你住口,”林荞更气了,谁要你来了,谁盼你来了,谁稀罕你来了?
“好,我不说,”慕容琰笑眯眯的又伸嘴过来,“我只亲……”
“你……”林荞赶紧伸手挡住他凑过来的嘴,把眼泪都气没了,“慕容琰,你能不能不要跟精虫上脑似的,你这深更半夜的跑来我这里,你就不怕被人看见了?”
“精虫上脑?”慕容琰显然没听过这个词儿。
“你……”林荞气结,她对着他的下巴哼哧又是一口,奈何被夹在他的臂弯里,她够不着,这一口就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她就不敢咬了,却又气不过,就吸住他脖子上的肉,用尽全力狠狠的嘬了下去,听着头顶上他嘴里丝丝吸气,她终于有些解了恨的松了口,得意洋洋的瞪着他。
慕容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怒道,“你属狗的?”
这一声问出来,他突然想到第一次他被南琴下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