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却跳了起来,指着傅廷琛骂,“傅廷琛,你说什么?我才是皇上御旨亲封的太子妃,你现在居然说她是,你当我死了吗?”
傅廷琛便怒了,“云芫儿,皇上的旨意上,明明白白封的是林荞,你冒充顶替她来跟我拜堂,我还没找你算账。”
云芫儿气得眼睛都红了,她向傅廷琛冷笑,“如此说来,你是要悔婚啰?”
“你我并无婚约,何来悔婚之说?”
“我已进了你太子府的门,又和你拜了堂,大事已定铁板钉钉,你敢说你我不是夫妻?”云芫儿愤怒的脸直怼到傅廷琛的鼻子尖上,“傅廷琛,你是觉得你现在是太子,我就不敢打你了吗?”
“你敢?”傅廷琛就开始拔剑,“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你们别吵了,”牧王眼见大家的注意力全转移到傅廷琛和云芫儿身上,被晾在一边的他有些气急败坏,“你们还要不要这个女人活了?”
“关你屁事儿,”被打断的傅廷琛和云芫儿齐回头骂道,随着话音,只见云芫儿的手一扬,两道金光直奔牧王面门而去,牧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金光直中脑门,身子一仰,向后就倒……
说时迟那时快,云芫儿的身子仿佛一道闪电,紧追着金光掠到,在牧王倒地的刹那,她伸手一捞将林荞抢进怀里,牧王倒了,她抱着林荞也已避到了一边。
这一幕如电光火石,不过眨眼之间,大局已定,沉浸在傅廷琛夫妻的争吵中尚未反应过来的人齐齐愣住,一脸惊愕。
“阿荞——”傅廷琛和慕容琰大叫,齐抢身来看,慕容琰的腿受了伤,动作自然不如傅廷琛利落,眼见傅廷琛已到了林荞跟前,他心里一紧,牧王死了,但林荞又入傅廷琛之手,看来一场恶战不可避免。
不想傅廷琛才到跟前,云芫儿抱着林荞却扭身避开傅廷琛,径往慕容琰跟前来,她将虚软的林荞放到慕容琰的怀里,对林荞道,“好妹妹,我知道你有心结,但旁观者清,我知道他才是你最好的归属,你跟他回去吧。”
林荞此时已哭得喘不过气,慕容琰这一剑与其说是刺在他的身上,不如说是刺在林荞的心上,林荞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连累得慕容琰千里迢迢身处险境不说,还伤害自己。
而他的这一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