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来平的小套房,环境不错。
客厅采用开放式设计,空间显得格外开阔,家里也打扫得很干净。
卧室门半开着,昏黄台灯照亮床头一角,任菁菁走进去便看到涂腾正蜷缩在床上,白t恤被冷汗浸透。
床头柜堆着《心脏外科手术图谱》,玻璃杯底沉着未化的退烧药。
她的手指碰到他滚烫的额头时,相框突然从枕边滑落。
那是上次在他们医院食堂,她咬着吸管望向窗外,玻璃倒影里映出角落穿鹅黄色连衣裙的身影。
原来他当时举着笔记本是在遮掩镜头。
捡起相框放在一旁,她又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小声喊着他的名字。
涂腾似有所觉,转身“嗯”了一声,追着她冰凉的手,将脸靠过去,任菁菁推不出手来,只好弯下腰去推他的头。
谁承想睡梦中的男人力大无穷,顺势一拉,任菁菁被迫趴在他身上。
只停顿了一秒,她立刻挣扎着爬起来,涂腾却闭着眼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火热的吐息缠绵悱恻,“菁菁……我好疼……”
任菁菁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
心尖亦是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目光慌乱游离时,涂腾越缠越紧,他的两个手臂跟铁钳一样,身体更像一个大火炉。
“涂腾,你快起来,你发烧了,你回来后吃药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推开他。
可她越是抗拒,他缠得越紧,长手长脚全部扒在她身上,有种被蟒蛇缠绕的窒息感。
他的身上是一股跟清新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味儿。
任菁菁还想开口说话时,血气方刚的荷尔蒙味霎时间涌入鼻腔。
带着薄荷味的舌尖蛮狠的撬开她紧咬的齿关。
“涂腾……唔——”任菁菁瞪大了眼睛去推他,结果适得其反,刚喊出一句话,便被他全数吞入腹中。
身上的衣服全数纠缠在一起,他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压得她动弹不得。
那双滚烫的手在她的腰间四处游走,迫切地扯开束缚……
任菁菁被吻着只能呜咽,眼角的晶莹缓缓滑落。
一夜荒唐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