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确实就是。”
“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在沈家的每一天都会在禁地里醒来？”
“我想你进过禁地，你应该知道禁地里就是一口棺材，加上上面悬浮的一枚珠子。”
“我说的没错吧？”
沈寥摇了摇头“三族老，你说的没错，只是那又怎么了？难不成那个去棺材里的是，那位祖师爷。”
三族老点了点头“没错，只不过你是祖师爷的一缕魂魄而生，所以如今的问题是，你愿不愿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沈寥无奈地笑了一声“所以三族老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
三族老有些不忍再说下去，看向了四族老。
四族老接受到他的目光，并不搭理他。
三族老只能无奈的继续往下说“你会彻底消失于在这个世界，你只是祖师爷的一缕魂魄，自然是被祖师爷给吞噬。”
“所以当重归的时候，你根本不可能再是你自己。”
沈寥沉默了下来，接着问道“所以为何要我接受这件事情呢？”
“因为世界病的太久了，总需要有人去改变……”
“而你的现世，只不过是为了等一个人，等到她的那一刻，便是你的终结之日。”
“亦是祖师爷重归之日。”
“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
沈寥垂着眼睫，眼中神色未明。
良久才开口道“所以这就是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纵容的原因，对吗？”
“三族老，四族老我想自己好好的想想，可以吗？”
三族老欲言又止，最后说道“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三族老将四族老给拉了出去。
沈寥一个人失去力气般，倒在了地上。
现在他的脑子很乱，乱到，他根本无法把自己的思绪整理好。
所以他那么多次的轮回，到底算什么？
到底算什么？
在他们沈家人的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是作为棋子最后的怜悯吗？
一道声音在他的脑内响起。
“抱歉了，我也只能以这种形式与你说几句话了。”
沈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