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家是国公府,因此并未被流放,这块令牌正是国公府的。
而且,令牌上还有战君耀的名字。
官兵虽不是京都人,却也认识国公府令牌,登时面色紧张起来。
尤其还看到令牌背面的名字…
他顿被吓得跪在战君耀面前,浑身都散发着恐惧,“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没认出原来是战将军!”
战君耀面色冷沉,“我堂堂国公府若真要弄死个人,你觉得需要这么麻烦吗?”
这话是在提醒官兵,陈母在污蔑战家。
官兵就是个狗腿子,闻言连忙应是,还说什么,是他思虑不周,差点冤枉了战家…
说罢,连忙招呼官兵带陈母撤。
陈母刚才就被官兵头跪拜战君耀的骚操作惊到了,现在虽然不服,却她也不傻,那男人只用个令牌就让官兵头这般害怕,肯定不是普通人物。
她若硬来,势必要吃亏!
大喊大叫着冤枉,被迫被官兵拖着往外走。
走到战家门口时,有个官兵好奇的问官兵头,“头,那是哪位将军啊,竟值得您这么敬重。”
其实这个官兵想说“竟让你这么害怕”的,却没敢说。
官兵头下意识转身看眼院里,见院里没人出来,这才敢低声跟问话的官兵道。
“是战君耀!”
“国公府的大公子!”
官兵下意识“哦”声,正要说那这人的确惹不起,却刚开口就突然想起件事来。
蹙眉问官兵头,“不对啊头,那国公府的大公子不是战君耀吗?”
战承勋等兄弟的名气在盛渊国很大,几乎家喻户晓,战君耀的名气也差不多!
官兵头并未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还本能的应声,“昂!”
官兵就说了,“可我记得战君耀在几年前不是战死沙场了吗,怎么突然活了?”
这话瞬间提醒了官兵头。
就见他一愣,继而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眼睛骤亮,看向说话的这个官兵。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战君耀?”
旁边也有官兵反应过来,“对啊头,战君耀早就已经战死,怎么可能在这?”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