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仆从们还没想明白这点,闻言就要起身给掌柜来一拳,官兵最先阻拦,“我看谁敢!”
仆从们虽然豪横,却不敢跟官兵叫板。
最终只能怂下来。
官兵又问了几个问题,总结下来就是白家有错,常絮晚等人没错,当即要把白家人带走。
白墨兰急了。
“我可是临城白家大小姐,我大伯是临城府尹,你们敢抓我,我大伯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的挺吓人。
官兵们真被吓到了一秒钟。
但也就是一秒钟。
官兵头冷嗤,“我们西北是王爷直辖,你们那位府尹再大还能大过我们王爷不成?”
“带走!”
也不管白墨兰再说啥了,强行带走。
可魏大郎还在楼上,白墨兰急得吆喝说她夫君还在,官兵头以为她夫君和他们是一伙的,要把她夫君也一并带上,常絮晚说,“那不是她夫君,官爷尽管带她离开即可!”
官兵就明白了。
走人!
白墨兰知道自己是无法带走魏大郎了,只能拼命吆喝官兵把她放了,还怒骂常絮晚,说她不会放过常絮晚。
常絮晚听见了。
可那又怎样?
转而准备回去雅间继续给魏大郎治疗,战承勋从门外跑进来!
“晚晚…”
他刚才遇到了官兵,从官兵那边得知了这边的消息,生怕常絮晚受伤快跑过来看看她。
常絮晚没事。
跟他说起魏大郎的事儿。
战承勋有些诧异,跟她一起上楼看看。
这时的魏大郎还在昏迷中,常絮晚给他解释魏大郎脑血管淤堵的事儿,还说他失忆了。
说话间拿出几根银针给魏大郎针灸。
约摸两刻钟,魏大郎苏醒过来。
魏大郎失忆了,醒过来看见战承勋和常絮晚自然不认识他们,因没看见白墨兰他还有些着急。
“你们是谁?墨兰呢?”
常絮晚没说话,战承勋说。
他先回答魏大郎的话,在魏大郎在说话前最先反问句,“那个白墨兰是你什么人?”
魏大